”
摩雅邪一听此言,心中不禁又是疑心骤起:
“宫外的宾驿距离此殿亦不过二三里的脚程,却为何不能将其直接携入宫中,而非要选在宫外?”
武维义既是如此说,那自然早已是有了计较,于是开口回道:
“在下已经说得十分清楚,蛊王现在已经不可擅动,而酋豪所居之宫,隐隐中又透有君王之气。因此阳气过甚,而蛊王乃由僰族女子精血所化,当属极柔之物。因此携带入宫固然对酋豪而言更加方便,却对蛊王是极为不利!……至于酋豪究竟要蛊王是死是活,还请酋豪自裁!”
摩雅邪本对蛊王也不甚了解,只听得武维义在这里是一桶胡说八道,却竟也是信了。但是对于亲自出宫一事,依旧是有些犹豫不决。
“酋豪若还是放心不下,不若先派一名心腹,随在下一同前去验看蛊王。是真是假,一见便知!再说这里到底也是曲寨禁地,既有重兵把守着,难道还怕在下区区一届野夫不成?”
摩雅邪听罢,不禁是站起了身,来到武维义的面前,两人相距不过三尺。
武维义在心中估算一下位置,心道:
“哼!若此刻我有鱼肠在手,当可一剑将你诛之!”
摩雅邪绕其周身挪步一圈,又将武维义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并是眯起眼来开口言道:
“本豪仍是信不过你。”
武维义向其躬身行了一礼,并是笑道:
“呵呵,大豪您即是信不过在下,在下亦是无话可说。不过,既然大豪有心,难道还不知派人先行查验?莫不是……大豪竟是连一心腹之人也无?!”
摩雅邪却也不正面答应与他,只管是继续问道:
“那么……定于何时献蛊?”
武维义闻言,不消分说,知道这摩雅邪已是上了勾,便是双手作揖回道:
“悉听酋豪之意……不过自是越快越好。”
摩雅邪听罢,便转过了身背对着武维义,与其左右言道: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