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匹自东门而出,却又绕路来了城西之外,入了灌木林度过小溪,将马拴在了一棵大树底下。
武维义又在寨外是寻来几名乡鄙之人,予他们一些钱财,让他们是将此马好生照料着,并表示待他明日归来,自当另有重赏!
此等美差,对于这些久居乡野的鄙人而言,自是求之不得。当即是去林中找来一堆草食,将这马匹伺候得服服帖帖,并是与武维义承诺,定不会是离得此地半步。
然而武维义多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又牵来另外一匹,并是将它拴在了不远处,又备下了些许干粮和水袋,藏于一口洞穴之内。
待一切是准备妥当,武维义回到曲寨,将鱼肠是匿在了客栈之内。也没有经过任何乔装打扮,径直是来到了宫门外,把守的侍卫见状立即喝道:
“且住!哪里来的野人,竟是这般不懂规矩。此乃宫闱禁地,平头不得随意靠近。快快退去,否则格杀勿论!”
对方说得一口南羌之语,且方言味极重,武维义自是听不明白,只得是以夜郎语回道:
“在下卫奕,前来拜谒酋豪,特来献上僰族蛊王!”
守卫听闻“僰族蛊王”,不由皆是大吃一惊。聚上前来是以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素衣白丁。为首一人听得,自是不信,不禁问道:
“献蛊?只凭你?!”
要说他们不信,那也实属正常。由于酋豪的二弟和三弟皆是殒命于僰地,摩雅邪虽是刻意隐瞒,却奈何这流言蜚语传布极广,就连乍部的三岁孩童都已是闻僰止啼。
此事乍部上下皆已是心知肚明,因此此刻突然冒出一个僰族献蛊之人,宫殿守卫又如何能够淡定?当即是围了上来,刀剑齐齐指向武维义。
而武维义毕竟已是见了太多这样的阵仗,又哪会是轻易被吓到?只管是镇定自若的说道:
“在下并无恶意,只为献蛊而来。还劳烦诸位是替在下通禀一声,见了酋豪,自有分晓!”
领头的守卫与旁边一人是低语几句,只见那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