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些什么,却见武维义只是摇头决道:
“墨翟不必再言,此事就此说定,绝无更改可能!”
墨翟听得兄长竟是这般直称自己氏名,此等厉辞于兄长而言可谓是罕见至极的。由此,墨翟亦知其心意,便不敢再是拂逆。因此,也只得是颇为无奈的应了一句:
“诺!……翟谨遵兄长之意!……”
武维义回转过身,又用手是重重的拍了拍墨翟的肩膀:
“贤弟……除了这件事,其实为兄找你还另有一件要事……此行凶险异常,为兄记得此前贤弟尚在僰寨之时,曾是做过一些暗铳!好似是能产生一阵迷雾?你且悉数将它取来,另外还有那些个火折子也一并取来……”
墨翟应声而去,毕摩见墨翟走出,便又小声与武维义问道:
“武先生,行刺之事,你可已是想得清楚明白?!”
武维义亦是颇为坚定的说道:
“墨弟他心绪不稳,行刺之事断然无法成功……想那摩雅邪,思虑慎密,若是让他察觉到有些许不对劲,终将是要功亏一篑的!曲寨此行,又能舍我其谁也?!”
毕摩听罢,不禁又是感慨言道:
“只是,此事……本与你们并无关系。你二人却争先着甘冒此奇险!我们僰族上下以及夜郎百姓,却真不知该是如何感激先生!”
武维义却是摆手道:
“毕摩此言差矣,夜郎若乱,与我等所求皆为不利!况且,此番若不能挫败朱天之诡谋,只怕百濮之黎民从此也皆要受殃!……因此,此行虽是助人,却也实则利己。正所谓是‘义者,利也’!因此,毕摩大人实则大可不必如此挂怀……”
言语间,墨翟已是提着一应物件回到屋内,而毕摩议后无事,便亦是且先告退了出去。
只见墨翟将那些物什是一并置于地上,并是颇为莫名的问道:
“兄长,您……要这些东西,却是作甚?”
武维义蹲下身来,将喷筒与那一包东西拾起,并是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