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由于皆是缠病许久,之前也只得是通过毕摩的黄药来压制其体内的邪疾方才拖到今日,因此可谓已是病体两虚,唯有先以固本培元,再辅以驱邪之方剂,方能起效。
而对于新疾实热之人,杜宇则是另做了安排,只令其多熬了一些清瘟解热的凉药,再辅以泄利,便不再多做其他的功用。
而毕摩与僰寨内的巫姑、巫咸,则再是以古传的祝由之术,却是令那些本是暴躁不安的病患,瞬间感觉是好受了许多。
经一夜忙碌,待是到得天亮,武维义又是准备了一应所需的草药,载了一车,并附有一张夜郎文字的羊皮,让此前被抓获的默部奸细是出寨送药。
而如今寨中情形稍定,柯迩遐义则是在寨外又是一番排查打探。这也难怪,毕竟此处营寨于柯迩遐义而言,便是一处新址,而眼下大敌未退,早做些准备总是有备无患的。
武维义眼下无事,则独自是立于瞭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柯迩遐义在将周边是巡视了一圈之后,亦是攀了上来:
“武先生,送药的奸细已经去了两个多时辰,想必应是送到了吧?!”
武维义没有回头,依旧盯着远处的敌寨说道:
“嗯……再过得一两个时辰,应是会有些起色。他们本便是新疾,效果自是要比我等更是快些。”
柯迩遐义来到武维义身边,也朝外面观望一阵,随后不无担忧的又是问了一句:
“武先生,你说……他们会老老实实的撤军吗?”
武维义摸了摸已然是长得有些邋遢的胡须,又背过了手,并是与他回道:
“依武某对朱天那厮的了解,如今此间天时地利于他皆已是荡然无存。按理应会放弃,但那鄂鲁默可就不好说了……所以若是鄂鲁默一意孤行,非要再打一场,只怕朱天亦不会极力劝阻,所以吾等还需多加防范才是!”
柯迩遐义听罢,不无担忧的言道:
“方才本豪亦是派人多处打探,说来也巧!却是发现此营本是极为简易的,但在默部入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