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是将两侧轮子都改造完毕。墨翟性急,便是立即上手试了一下,果然是较之前是轻松了很多!武维义见状,一时手痒,因此也是上前随意推拉了几下,不禁是由衷赞道:
“贤弟!你这法子真行呐!哎呀……为兄之前早已言道,你这日后定会有一番大成就的!看来,为兄将来亦是要拜你为师了哩!”
武维义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墨翟却是听得有些迷糊,不禁问道:
“这……万万不可!兄长此言却是何意?!”
武维义一听,谁知道这墨翟竟是将这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是给当了真,哈哈一笑,又拍了拍墨翟的肩膀,与他说道:
“哈哈,贤弟日后定然会有一番大作为,且会为世人所敬仰,其功名成就可远在为兄之上!既如此,为兄拜贤弟为师,又是有何不可?”
墨翟肃目,却是一脸的满不在乎:
“翟自追随兄长,多蒙恩泽,兄待翟亦是情深义重,又数次是救翟于危难。况且……若非是遇了兄长,翟如今只怕依旧只是一名奴仆罢了,却又哪敢再是奢望其他?况且,兄长乃为天人,翟有幸能随侍左右,便已是惶惶不可终日。若是真如兄长所言,这般的主次不分,那翟之天命只怕亦是不能承受的吧?!”
“非也非也,贤弟此言差矣!所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贤弟之能可谓是光灿夺目,又何以掩霞?为兄最多亦不过是个架桥之人罢了……实不足挂齿。”
墨翟看着手中所制的一个小型的模型器物,神情却越发是有些凝重起来,并是颇有些沮丧之色:
“兄长,方才兄长所言不知是何缘由……若是翟有过,兄长可当明言,翟自会改过。但还请兄长莫要逐翟,翟纵是身死,亦愿是报答兄长的知遇之恩!”
武维义一听,只觉得这墨翟是把话说得越来越重,知道是他将此事给想偏了。便有意是大笑三声,并宽慰言道:
“哈哈……贤弟多虑了,想为兄这一路却还要多得贤弟之助,却又如何是会是驱你?唉,想偏啦,想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