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要与这十几头战象交锋,无异于是以卵击石!……依我之间,不如是先遣他们冲杀出去,到时再做计较不迟!”
武维义见此处形势委实是难以为继,若再让其是如此的死伤下去,只怕这些僰人便是要旦夕不保!……于是,武维义便与他二人如是说道。而那柯迩遐义听罢,却是马上厉声回道:
“哼!我当你来此处也是来相助于我们的!却未曾想到,竟是要我等去当那缩头乌龟?!……我如今乃是一方僰寨之主,同时,我也还是个羌氐男儿!即是受命为僰寨之主,又岂有自己苟活而不顾妻儿安危?……而作为一名羌氐男儿!更是无有畏敌退缩之理!”
武维义此言听罢,只觉此人原来竟是个榆木脑袋?!眼下形势这般危急,他却只知是一昧蛮干,全然不知要避其锋芒!
然而,纵是你柯迩遐义是有万夫不当之勇,难不成却还能够以一人之力而将这十几头战象给悉数撂倒了不成?
武维义无奈,只得是朝着一旁的柯尔震西看去,想让柯尔震西是与他这个颇为痴呆的族弟是好言相劝一番……柯尔震西见武维义是朝着自己看来,便也就明了其意。
而这柯尔震西,毕竟是当了多年的羌豪,自也是不会像他这个族弟一般,只凭蛮劲胡来。只见他转过了身,便也与柯迩遐义是苦口言道:
“好兄弟!……你之勇猛,兄长又会如何不知!只是,眼下情势却是极为棘手,不如先行突出重围而去……倘若兄弟你是罔顾战死于此,纵是留得英名气,却又可曾考虑过你们母寨的安危?!又可曾念及如今在母寨中候着你音信的阏氏和女儿?”
柯迩遐义一听,顿时又是大吃了一惊,立刻是转过头去,是呆呆的盯着柯尔震西:
“大兄!你……你又怎会知晓族弟如今是有个女儿的?……难道说!你们便是自母寨而来的?!……如今那里……却是如何了?难不成!……那里也是有了险情?!”
其实,柯尔震西和武维义此时却又如何得知那里究竟是如何了?……但此时听得这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