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方才也曾如此想过,只是……武某既是授得此命,所谓‘受人之托,终人之事!’,倘若此刻为兄逃走,此地朱提关之黎民百姓却又该当如何?……而且,为兄随后又是想起当日惊马河渡口,那朱天宗师也曾言道,此间种种其实皆是为我而起……若以此言之,为兄若真是跟着你们二人一同南逃……只怕是到时候却连你们也走脱不得!……”
“大哥......那不如便派此间其他人去护送公主南逃,你我兄弟二人便与这朱提关共存亡!”
武维义听罢,却是一把将墨翟往门外推去,又是一连不耐烦的朝他怒道:
“胡闹!你若不走,公主她又如何肯信!只怕到时候……好了!……不必多言!贤弟......如今你即便是徒留在此也已是无用!快走快走!……”
只见武维义说罢,便是将城楼大殿的扇门一闭,竟是将墨翟是关在了屋外。墨翟举手抱拳便是一顿猛叩去,然而无论他如何叫唤,殿内的武维义却是始终没有动静!
此时,于殿外守卫的士兵见状,便是尽皆朝着墨翟一脸疑惑的看去!墨翟用余光扫过,自知如今他再如何叫唤也是无用,反倒会使得周边的士卒守卫起了疑心。
于是,墨翟便又也只得是暂且收住了拳头,强忍悲情,一路往城楼下的那座风水术士的宅院走去。
待到了杜宇所住的那一处宅院门口,只见杜宇却是早已是候在门前,焦急的等着城头的消息。
“墨翟!......我听闻城墙外是唤声四起,可是朱提关保住了?……还有你大哥却是怎样了?!......为何只见你独自前来?他人现今却是又在何处?!”
墨翟是寻思了许久,却是话到了嘴边却又是咽进了肚子里……最后,却是只得是吞吞吐吐,一脸心虚的与杜宇说道:
“杜……杜宇姑娘……大哥让墨翟先行带你前往南门,如今巴人已是被我军挫败,大哥他为免那朱提侯届时又要横加阻拦,因此……便让翟带公主先行离开……届时,大哥再与我们于城外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