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要离和专诸是一边走着山路,一边是给武维义他们比划指点着说道:
“坊间传言,说如今的夜郎却是已分东西二都,你们可要先想清楚,究竟是要去东都?还是西都?”
“夜郎分为东,西二都?却是为何?”
武维义听要离如此说,却是颇为疑惑的问道:
“徒儿也曾听闻西羌友人说起过,说夜郎国如今的君主日达木基甚是宠信一名妖姬。而那名妖姬又欲立其幼子继承大统,甚至是还将其王储嫡子暗害致死,其庶长子见状便是领兵逃避在外。难道说,这庶出的长子已是自立了?”
“嗯……徒儿所料分毫不差,确是如此!你们可莫要小瞧了这个夜郎,虽说是地处百濮极南,如今却也是个效法诸夏,习礼通教的一大邦国!……据说早年的日达木基也算得上是一代雄主,与杜宇姑娘的父亲一同被世人称为“濮之双鹰”。开疆拓土硬是打下了如今的这一片广袤疆域……之后,为了能够便于统御诸州,又将夜郎共分封为六族,分别为武、乍、糯、恒、布、默六部。六族之间是互通婚姻,以系国本。”
武维义听罢,但见他是不住的点头言道:
“如此说来,倒是与周邦之分封礼制却是极为相似!未曾想到,虽是地处诸夏之西南一隅,却也能得此礼乐邦制之精髓,确是难能可贵!”
“只是......诚如徒儿所言那般,如今那名庶出长子却是往西投奔了其母族乍部之所在,随后得其舅父支持,联合周围其余二部另立了国祚。如今人称其为‘夜郎西京’。”
武维义听到此处,却是有些犯了难,只见他是愁眉紧锁,又是自顾的一声长叹:
“哎……未曾想,这夜郎国主少时如此英雄了得,岁至耄耋却又是变得如此昏聩。竟是为一妖妇,而败坏了自家的大好河山......若是如此说来,夜郎如今却也是自顾不暇。即便我等到得夜郎,要去请来救兵只怕也是颇费周折......”
言语之间,他们便是已在山路之上蜿蜒曲直的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