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若是真有什么歹心,也是休想要逃出半步。这些墨翟当时便都是已经与他们讲明了,纵使他们想逃去报信,也是绝无可能的!......”
随后,当武维义又听到那些神教的奔命刺客,非但是老实本分的待在了旧庙里,而且最后竟还帮着村里做了许多的机关暗器。顿是异常惊讶,只觉得这些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但是,又当武维义细细一想,却是喃喃自语着说道:
“难道......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私德......歌宗阵?......这却是何物?”
墨翟听到武维义又是莫名其妙的脱口说出一长串听不清名目的“物件”,便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武维义。
“哦......呵呵......无甚其他,我只是觉得墨翟此番将这些奔命刺客处置得确是极为妥当......却不曾想,也不过就是几日的光景,这些人竟能在贤弟‘感召’之下,便皆是回心转意,弃暗投明了。确是了得!......”
墨翟听了武先生如此夸赞,竟是只手摸着后枕,笑得咧开了嘴来。
“呵呵......武先生谬赞。其实,也正如之前先生所言,这些人原本也并非是些穷凶极恶之人,都只因是营生所迫,又被他人所蒙蔽,这才充当了他人的刀刃!......因此,只需在此假以时日,要重将这些人引上正途,却也并非难事......”
武维义听罢,心头便是一惊,心中暗自想到:
“难怪这‘墨家学派’能于百年之后,成为九州之显学......就以此事而论,也可算上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了!”
此时,只见墨翟突然眼睛一亮,却是有些兴奋的与武维义提气说道:
“对了!今日来找先生,其实是有一桩好事要来告诉先生!”
“哦?!却是何事如此可喜?!”
墨翟却是也不直言,刻意卖了个关子向武维义问道:
“先生可知要离前辈乃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