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某至今尚未娶妻。在我们那个时候,男子二十二周岁之后方可娶妻,三十成家立业也是正常......武某今年也不过二十四五,还早……还早……”
公主听了却也是吓了一跳:
“二十四五至今还尚未娶妻?这未来之人难道都是这般智迟?不过……依先生今日之言行……倒也……确是八九不离十了……”
武维义只听这话里话外,竟无端端的顺便给奚落了一顿,却是被她搞得有些哭笑不得。
正在此时,只听留在山野里的公鸡一声啼鸣报晓,天色也比之前顿时是明亮了许多。紧接着,只听得一阵擂鼓、号角和喊杀之声自山谷之间传来。霎时间,是震天动地,犹如山呼海啸一般。
武维义与杜宇闻着声响,同时朝着车外望去。却也一时不能辨别出声音的方向来。
“你王兄怕是如今已经与巴军交上手了!”
听武维义如此说道,杜宇低着头,闭着眼,用手捂着胸口,默默念叨着:
“上天保佑,王兄可一定要平安归来......”
武维义则探出头去,唤来骑着白马从旁守护的紫娟。紫娟见状,急忙拍马上前,俯下身子并凑上前去问道:
“先生有何吩咐?”
武维义思索了一番,低声与她说道:
“此去惊马河渡口路途艰险,蜀王杜疆虽是替我等拖住了巴人,但是只怕是不能抵挡太久。现如今我们若是以这般速度行军,届时还需携民渡江,只怕巴人疾行赶来,仅凭你这区区数千白马精骑,着实难以抵挡。”
紫娟一听,立马是点着头,又小声与武维义说道:
“先生所言确是有些道理......不瞒先生,紫娟也确是觉得如此下去不是个办法。自郫城出发至今已有半个时辰,却只走了不过十几里。若是长此以往,只怕还没到渡口,便是要被巴贼所劫!......既如此,武先生可有什么良策可解?”
“既如此,如今唯有将这‘金蝉脱壳’试上一试,或许尚有一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