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振之时。但若是连公主你都轻言放弃了......你又让这些追随公主你的这一方百姓该如何是好......?”
经过武维义这一通说教,杜宇的心境确是平复了许多,而那些焦虑和哀叹也是消去不少。杜宇一边望着熙熙攘攘的人流,一边又是陷入了沉思。
正在此时,武维义却又一把抓起杜宇的手腕,杜宇也是惊了一跳。只见武维义又将杜宇一路领到了外墙墙垣的边上。用手指着对面山坡之上巴军驻地的零星灯火:
“公主,你看,如今公主的兄长想必便已是蛰伏在了巴营的四周了。对于此次夜袭,其实与你王兄同去的所有蜀国将士心里都是明白的。此战凶多吉少,很有可能便再也回不来了!但是……他们并没有因此而畏缩,我相信他们更不会因为惧怕而临阵脱逃,公主可又知道是为何?”
那杜宇见到此景,想到了王兄,却又禁不住悲伤了起来:
“王兄……王兄他们都是为了蜀国的危亡,更是为了他们的亲人们不至成为别国的奴役!”
武维义点了点头,又是叹息了一口,感慨道:
“是呀......蜀国如今能有如此多的国人勠力同德,为蜀国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又何愁国势凋敝?公主如今既已知晓了此间的道理,想必无需武某多言,公主也应当知晓如今该当如何了吧?”
公主杜宇听了武维义的这一番说教,更是感到无地自容了起来。过了许久……只见杜宇微微扭过头去,向武维义小声答谢道:
“多谢……多谢武先生能与本宫说了这许多的道理。本宫自小能生活得如此无忧自在,皆是因为有了父王的荫蔽。至于此间许多种种的道理,确是从未考虑过的……武先生批评得对,若要说这天下纷争,此间的黎民百姓才最是无辜的……如今父王与王兄都已不在本宫的左右,为了此地百姓不至沦为亡国之奴,宇儿更不该再做此徒劳的哀叹……”
杜宇说着说着,竟是不由得长抒了一口。与武维义一起望着远方天空之中,只见一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