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为何变得这般四分五裂?非但天下分裂,就连周宗兄弟之间也是互不相融,最后竟还刀兵相见!要我说,你们诸夏人当真是虚伪的很呐!”
武维义一听,却顿时一时失语,心底暗自想道:
“不想今日竟被这羌人呛得是哑口无言!不过此人也算是有些见识……而他所指的这个‘兄弟之争’难道就是说的王子朝之乱?”
柯迩震西看着武维义又朝着地上一盆碳灰说道:
“去,把这盆炭灰涂在身上。可要把露出来的白净皮肤给涂得均匀些。就你现在这副白净模样,哪有半分像我们羌人的模样!”
武维义虽然有些不悦,却觉得这人说得也有些道理,便走过去倒了一些炭灰在手中,再慢慢顺着胳膊擦拭了起来。
那些羌人又站在一旁嗤笑了起来,只见又过来两人,其中一人端起锅子便往武维义的胳膊等处抖撒起来,另一人则拿着一块麻布帮着武维义使劲的来回擦拭。没一会的功夫,武维义从头到脚只要是漏在外面的地方都被涂成了炭黑。
柯迩震西一见到武维义这副打扮,点头称赞道:
“嗯!这样子才像是我羌族好男儿嘛!”
柯迩震西又唤人找来一匹马,问道:
“你可会骑马?”
武维义原本便已经有些不悦,又瞧着那柯迩震西一副轻蔑的模样,便略有怒气的回答道:
“骑马又有何难?会骑!”
“哦?那便请上马吧?从此地去郫都还要半天光景呢!”
武维义憋着一口气,来到马的一边,却又看傻了眼,回过头去怒道:
“你这是在耍我?这马不配马鞍如何能骑?!”
柯迩震西却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得是莫名其妙:
“马……鞍?马鞍是何物?”
武维义一看,原来这些羌人骑的马竟都没有马鞍。他又转念一想:
“啊呀!是我自己疏忽大意了!这是春秋时期,哪里来的马鞍哪!”
但是满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