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如何翻跃过来的?”
墨弟被武维义问得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涨红着脸,摸着头回答道:
“呃......这个......不瞒先生,我自小无父无母,无依无靠,之前一路随着乡里众人逃亡,便是靠着梁上的本事一直苟活到了今日。因此攀梁跃墙对我而言,犹如家常便饭一般。”
若是换做其他人有这一身偷盗本领,武维义自然会不屑于与此人为伍。但是如今,武维义听了这墨弟如此说道,却非但不觉得墨弟这身本事可耻,反倒是对他生出一丝怜悯。
“嗯......墨弟也莫要过于忧伤,待将来有了机会,我定会送你回归故里。”
墨弟听了却也只是摇了摇头,叹气说道:
“多谢先生好意,先生乃是当代大贤,我虽随先生不久,却受先生说教良多,对小的而言,可谓是再造之恩。只是小的家乡远在南方,且分为十六国,互相杀伐,我的家乡早已因为连年战事而毁于一旦。先生博学广闻,又身怀‘兼爱非战’之理,将来定是位可以止住这纷扰的乱世的英雄。我早已下定决心,从此便要跟着先生一起去弘扬正法,匡扶正义!”
武维义听到这里,心中不由一惊:
“不......不可能......‘兼爱非战’?墨家学说!墨弟......难道……墨翟?不……不对......按《史记》记载,墨子是宋国人,如何会出现在蜀国?或许是我想多了?”
正在此时,只看墨弟在河畔处与驾驶竹筏之人悄悄耳语了几句,便又跑了过来与武维义说道:
“先生,快快随我一同上阀。”
武维义登上竹筏坐定了下来,船夫随后叮嘱道:
“这位官家,您可小心坐好了。夜里河面风浪大,可是要受些颠簸的。”
说罢,只见船夫撑起竹篙便驶离了河岸。武维义放眼四下一寻:
“唉?墨弟呢?他如何没有上船?”
船夫一边驾驶着船只,一边与武维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