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高层都已经知道了。
尼古拉斯四世，对白晓文虽然言听计从，但他在采纳意见之前，肯定也经过了重重思考，不会盲目信任白晓文。
这就是暴露觉醒者身份的后果了，很难得到原住民百分之百的信赖。
虽然需要白晓文镇守北地，也派出了先遣军支援，但尼古拉斯不会让白晓文获得这支军队的指挥权。
丹尼斯子爵的那一丝隐藏的戒备，就是明证——白晓文猜想，在先遣军出发之前，丹尼斯子爵应该得到了尼古拉斯四世的隐晦授意。
这也算正常，觉醒者做事没有底线，因为惹出滔天大祸，也能溜之大吉。所以，只看重眼前的利益，是觉醒者的共同特点，白晓文也不能免俗。
万一白晓文为了某些更大的利益，把先遣军给坑掉了，离开凯恩，尼古拉斯四世上哪儿去找他算账？
打个比方，一个公司关系很好的同事，如果你知道对方随时会离职出国，从此不再联系，你会放心借一大笔钱给他吗？
这支先遣军，对尼古拉斯来说，可比钱财重要得多。
“觉醒者一旦暴露身份，就再也无法在原住民势力中担任重要实权职位了，最多做个顾问、参谋之类的，有建议资格而没有指挥权。”
白晓文心底暗暗总结。早在第一次进入灵界的时候，灵界规则就给出过警告，让菜鸟们注意自己的言辞，不要在灵界人物面前暴露自己觉醒者的身份，否则后果自负。
灵界规则并不禁止觉醒者说出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因此触发什么直接性质的处罚，因为并不是什么密级讯息。
只是暴露身份一般坏处很大，所以灵界规则才用了后果自负四个字，也算是为新晋觉醒者们操碎了心。
当然，也有特殊情况，原住民势力领袖对觉醒者百分之百信赖的情况下，是会把指挥权授予觉醒者的。
就好比亚伦位面，白晓文一手缔造出黑骑领主歌莉娅以及死亡国度势力。歌莉娅的第二次“生命”就是白晓文给的，她对白晓文自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