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要不一个月不来一次,一来就来的这么勤,让人猜不透。猜不透的老板最难搞。
此时当值的还是约翰·周,今天他正好上的是一个十二小时的夜班。
和约翰知会了一声,夏炎就直奔监狱长办公室,那里有个小卧室,是夏立德午睡的地方,偶尔加班太晚,也会在那里凑合一晚。
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精神大起大落,夏炎一躺到床上便沉沉睡去。
夏炎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9点多了。
当他悠悠转醒,看着天花板上的图案,夏炎的记忆再次涌现。
小时候夏炎陪大伯来监狱,有时候玩累了就直接睡在这个小卧室里,每次睁眼看到的就是这些花纹。
夏炎从卧室出来,晃悠到窗户前,监狱的操场此时只有零星的几个工人在整修一些设施。
清晨的阳光本该温暖,积极向上。但夏炎入目却都是铁丝网,哨塔,灰色的混凝土建筑,顿时就感受到了一丝压抑。
听到夏炎的梳洗声,狱长办公室外已经开始办公的苏利文·西尔莎女士敲了敲门问道,“yan,你已经醒了吗?”
“是的,苏利文太太。”
“昨天你要的录像和囚犯资料,约翰已经送到我这里了,需要的时候喊我就可以了。”
“OK,苏利文太太,我大概十分钟后去找您。”
“好的,yan。我叫食堂给准你备一些早餐吧,咖啡和培根三明治?”
“好的,太感谢您了。”
苏利文太太,一位50多岁的白人女性,爱尔兰裔,也是一名在监狱工作了近10年的老员工。可以说是看着夏炎长大的,对待夏炎就像对待自家的晚辈一样。
夏炎对苏利文太太也像长辈一样尊敬,只要她不给夏炎吃她做的那些爱尔兰美食就好。
夏炎对那些食物的恐惧,光是想到就让此时的夏炎起了鸡皮疙瘩,果然英伦三岛无美食!
收拾好了自己,夏炎开门和苏利文太太打了招呼,而苏利文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