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伤在身,定然要与您同去,这是我们山神庙神龛上的香炉,日夜熏陶,也有了一些香火之力,请务必收下。”
“这……太贵重了,贫道怎可收?”
白松道长怔了一下,难以想象,面前的这个素未蒙面的年轻人,上来就是一份厚礼。
钱丰一脸惋惜的模样,又将手中的香炉推了出去,道:“道长您一定要收下,这也是做晚辈的,一点心意。”
“贫道,愧领了。”
白松道长满脸激动,从钱丰手中,接过那个看起来,有些发黑的香炉。
钱丰自觉做了一件取信他人的事,心中欢喜,环顾了一圈儿,落在青儿姑娘身上,高高扬起脖子,等待少女倾慕的目光。
可瞬间,他脸色微变,不由微微皱眉。
倒不是说胡青儿的演技不好,她依旧是“羞涩”的看着钱丰,眼神若即若离。
只是在她身边,虽有极为望海堂的长辈,但却并未看到胡三太奶的身影。
这种时候,她都没出现。
钱丰心中一凝,微微沉默片刻,忽地高声说道:“白松道长,您这番身先士卒,为我等探明敌情,实在是慷慨仁义,胡三太奶身为主人,未曾送客,也希望道长您,不要放在心上。”
他这番话看起来,是在为望海堂说辞,实际却不然。
至少白松道长本来没往这处想,现在心中也有些不悦,不过他本来就不是计较这个的人,听听也就算了。
“钱公子,你在说什么,是在指责我们望海堂不成。”站在胡青儿身边的一个老妪,立刻出声喊道,声音嘶哑难听,比起鬼哭也差不了多少。
钱丰装作后知后觉,说错了话一般,连忙解释:“我,我不是这样想的,青儿姑娘你千万不要生气。”
见此,白松道长出来打圆场,爽朗一笑:“胡三太奶身负望海堂安危,做足准备也是应该的,钱公子快人快语,也是无心。”
一听白松如此说,钱丰脸色暗淡下去,他是想要激起各位的情绪,逼胡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