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诡异、又非常正常的,气氛安静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安室透才开口,“你对他的感官似乎很好?”
他抓住了重点,不动声色道:“我很赞同那句话,身为卧底、最好不要对黑色人员产生感情,你对他们产生同情怜悯,但在得知你的身份的那一瞬间、他们会立刻翻脸不认人,之间处理掉你。”
“在是一个孩子的同时,日向合理也是一个违法犯罪分子,是组织里的代号成员。”
“少年犯和普通孩子的差距,普通人或许可以分得不用那么清楚、模湖掉界限,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必须明确的一条线。”
特别是,他们现在还是卧底,而日向合理是组织人员。
人类是有感情的生物,哪怕明知道对方是个最恶多端的人、在接触的过程中也可能会产生感情,因为,黑色人物的狠辣一般不是对同事、而是对其他普通人,但是这和必须克制并不冲突。
就像黑色人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卧底很好,和知道卧底的身份后立刻来一梭子并不冲突。
诸伏景光侧了侧首,平静道:“他是一个危险人物。”
现在,很多事都扑簌迷离,事情好像分成了三方阵营,只有组织和日向合理这两方亲自交手的两方才能彻底知道当初的那些‘冰酒任务’到底是谁执行的,他们是姗姗来迟、探头观望的第三方,只能从一些蛛丝马迹中进行艰难的分辨。
那场震惊东京的狙击、到底是谁干的?那段时间的东京幽灵,又到底是谁?
这些问题都没有确凿的定论,诸伏景光只能确定一件事:日向合理是一个危险人物。
如果那些狙击、清理任务真的是日向合理干的,那这一点毫无疑问,他就是个十足的危险人物。
但是,如果那些狙击任务、清理任务不是日向合理做的,而是由一个个组织黑影伸手共同搭建而成的一顶王冠,又强行为日向合理加冕,那在现在,日向合理的性质似乎还有待确认。
可在未来,或许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