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以亲属听闻过分请求的反应为切入点,得出其他的关系,好像是很不错。”
出错率也大。
他略微沉思了一下,才回答了工藤新一之前的那个问题,“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习惯,有的人喜欢反复恭维、礼貌性相交,哪怕对待父母妻子,都会百般恭敬。”
“有些人呢,则会讨厌过于繁杂的礼节,喜欢说话直来直去、有什么就说什么,反而讨厌过于礼貌的人。”
工藤新一抬头看他,“日向哥哥是后一种?”
“换成吃拉面的例子吧,前者是喜欢慢吞吞来、反复品尝味道的客人,后者便是喜欢快速吃完、快点吃饱的客人。”工藤优作举了个例子。
“那个孩子既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而是根本不吃拉面的人。”
面对这样独特的人,无论是和对方讨论喜欢的拉面、还是讨论讨厌的拉面,都没用,应该直接避开拉面。
就是察觉到这点,工藤优作才走直接路线。
“啊?拉面可以避开,可……啊,我懂了。”工藤新一下意识想反问。
拉面可以随便避开,有很多不吃拉面的人,但礼节不可能随便避开。
旋即就反应过来对方的家庭情况,匆忙止住话头。
他想了想,又低声道:“但是,我上次和日向哥哥相处的时候,感觉他是个……”
有点形容,是个矛盾体。
工藤新一之注意到日向合理的时候,对方刚被警官用毛毯包裹起来、坐在偏僻的角落里。
那里的灯光有些黯淡,但是人少,所以有人抬着担架、从那边匆匆路过。
担架上的是尸体,上面蒙了一层白布,警方人员行走之间,尸体的手垂落在担架旁边。
日向合理看了一眼那只苍白的手,便抬头看了一眼那名接受询问的女同学。
是同一种眼神,不是看待人类、而是看待死物,或者‘确定停止呼吸的生物’的眼神,轻飘飘的,只看了一眼,对方就收回视线,接过别人递给他的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