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安室透还来找他接头,就有些不应该了。
除非,有非常紧急的事。
“那天机场的神秘人物,”安室透若无其事地喝下半口波本,“是‘那位先生’。”
诸伏景光的眼神一变,立刻垂下眼皮,继续假装端详酒杯。
他凝视着酒杯,缄默住。
‘清理东京’的任务中特别强调了要注意机场,而在任务要求整个东京必须安静的那一天,有一位组织成员从纽约飞至东京。
安室透是情报组的代号成员,有自己的渠道和情报线,他获得过那位组织成员身份很重要的情报,并推测大概是贝尔摩德。
不过在当天,诸伏景光合理地按照任务要求,理直气壮地在机场附近蹭着踩点观察的时候,发现从纽约到东京航班的乘客里没什么特殊人员,也没什么像是组织成员或者大人物的家伙。
倒是有一架私人飞机曾经借用机场降落过。
但是,从那架飞机上下来的,是挟裹着许多白色医护人员的人流。
诸伏景光判断,那位身份相当重要的神秘组织成员大概就在那架私人飞机上,并且身受重伤或者有重病在身。
他也大概判断出了警方获得这条讯息后会给安室透发布的哪些任务。
任务一‘搞清楚那位组织成员的具体身份代号’和任务二‘搞清楚那位组织成员处于重伤或重病的情况下,还飞至东京的原因’。
这种反应和应对方案是建立在‘那位组织成员身份很重要’的基础上的,但是,它还有一个默认前提,‘那位组织成员的身份虽然重要,但没重要到是首领的地步’。
如果是组织的首领……
东京的警方可以全部出动,准备将猎物一网打尽了。
“是的,”安室透低声道,“我没有亲眼看到那家伙,但是看到了贝尔摩德,她的行动正常,身上没有障碍。”
“能让贝尔摩德跟随过来,又重病的人,只有可能是‘那位先生’。”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