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家伙可能会注视过来的视线,组织可能暴露的风险,琴酒就会直接抛弃,选择更重要的日向合理。
他笃定,就算是让那位先生选择,对方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日向合理可是下一任首领。
琴酒紧紧地皱起眉,侧首去审视日向合理。
日向合理也无辜地和琴酒对视,非常坦诚道:“我只知道你会炸掉东京塔。”
“你会踩着直升机,在万众瞩目下对东京塔动手。”他回忆了一下,不确定地道,“还会一边炸,一边狂笑?”
琴酒:“……”
一边炸,一边狂笑是什么鬼啊?
他捋了捋,一时无法想象自己在什么情况下才能一边失去理智狂炸东京塔、一边狂笑,就暂时摁下这个线索,转头继续去思考上一层:在什么情况下,他会失去理智地炸了东京塔?
还是开着直升机。
一旦东京警方展开反击、直接轰了直升机,那他就直接完蛋了。
所以,他轰炸东京塔,是在失去理智、且抱着必死的信念去的。
琴酒得出这个结论,再次皱眉,他先把‘和日向合理有关’的想法拿到一边,排除这个因素去设想发生什么事情,会让自己做出这种行为。
但是试图设想了一会儿,他发现无论发生什么,自己都不太可能干得出这件事,在和日向合理无关的时候。
他的眉头又紧紧皱起。
日向合理还在注视着他,琴酒沉重地斟酌了一会儿,把所有的可能都排除,就只能选择唯一有可能的那条线:‘和日向合理有关’。
那么,是什么类型的有关,才会让他抱着必死的决心也要炸掉东京塔?
一定是复仇,或者是用自己的死、为组织付出什么巨大的贡献。
后者,一定是能让组织的处境瞬间变得截然不同的那种贡献,才值得他如此付出,前者……一定是日向合理重伤濒死、或者已经死亡的情况下,他会做的事。
甚至不是‘重伤濒死’,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