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东京行动组的负责人,我是在帮你做任务,狙击任务目标、是你下达的命令,狙击FBI、也是你下达的命令,扫射东京塔,也是你的心愿。”
他耐心教导,“你掌管东京行动组,和其他成员见面的时候从来没故意遮掩过自己的样貌特征,对吧?”
“比如银发。”
“所有知道组织存在的势力,只要把曾经把目光放在东京,就会知道琴酒是一个银发男人,就算曾经没有过东京,在你亲自下令狙击FBI之后,也会把目光投向东京。”
“Gin,”他亲切询问,“这段时间,你遮挡样貌、掩饰行踪了吗?”
琴酒:“……”
琴酒沉默着叼烟,把那根压根没机会点燃的香烟咬出第三个能体现出这场谈话有多难捱的牙印。
“所以,他们只会追着你咬,”日向合理再次总结了一下这个结论,又非常轻松地安慰,“没关系,那群家伙都是废物。”
“我们什么时候去炸东京塔?”
琴酒:“……”
不是你被其他势力追着狙击,就可以轻松地下达轰炸东京塔的命令吗?!
他咬牙道:“驳、回。”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日向合理得寸进尺,踩着他的尾巴爬上头顶,在他头上得意扬扬的说些‘可是我才是上司,你没有权利驳回我,而且你好像对我特别不尊重?’之类的话。
但是没想到,日向合理居然轻松退步了,他干脆利落道:“好吧。”
然后表示出了一点遗憾,“以后你想扫射东京塔的时候记得告诉我,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一旦你决定对东京塔下手,就要让我开直升机。”
琴酒:“?”
这么爽快地退步?居然没有得寸进尺,而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一点也不日向合理。
他莫名有一种对方在故意踩他尾巴,逼他说出确凿代表了不尊重的‘驳回’的感觉。
“我相信你肯定会释放天性,扫射东京塔的,”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