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这件事重要吗?有问的必要吗?真的要问出口吗?
然后再次反思了一下自己:他又不是萨摩耶,完全没有忍的必要,也没有忍耐这条本性,想问就问!
于是,他幽幽开口道:“你干什么去了?”
指责的语气太明显了,那位先生刚抓住他的手、还没来得及安抚,便怔了一下,随后轻笑着拍了拍他的手,用安抚性的口吻道:“我年纪大了,不能坐这种标准的客机,只能坐直升机来。”
“委屈你了。”
好像并不在一个脑回路上。
日向合理没有移开视线,还在盯着那位先生半握紧的手帕,继续幽幽询问:“你遇袭了?”
他没有刻意掩饰视线,反而把视线表示得更明显了一些,那位先生坐在轮椅上,抬头去捕捉他的目光、想和他对视失败之后,便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另一只手。
对方恍然,失笑着收握了一下手,随手把手帕递给身后的那个黑衣人。
日向合理的视线跟着手帕移动。
接过手帕的黑衣人停顿了一瞬间,顶着他的幽幽注视,只能压力陡增地继续‘随手把手帕往怀里塞’的动作。
那位先生无奈摇头,又拍了拍日向合理的手,“我没事的,只是老毛病犯了而已。”
《老毛病》
感觉更危了。
贝尔摩德上前一步,给那个黑衣人一个眼神,黑衣人立刻往后退去,她便顺势接过了轮椅,笑着道:“好啦,去车上再说吧,机场太大了。”
还好和那个工藤家的小鬼走的不是一个出口,对于工藤优作、贝尔摩德还是有几分忌惮的,暂时不想看到对方和FBI强强联手。
她转动轮椅,保持在一个让人体感觉舒适的恰好前进频率上。
那位先生还握着日向合理的手,日向合理只能跟着轮椅走。
一边走,他一边进行确认,“真的没有遇袭吗?”
真的是老毛病吗?如果是遇袭,他还能转头去把不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