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色地拍了拍裤兜。
将刚刚立了大功，精神有些萎靡的小青龙，送回了御兽空间。
刚才兔丁能够无视防御，突破阵线，直接穿身而过，出现在刘彦章身后。
自然是小青龙的功劳。
虚无，可不止是防护型技能。
在虚无状态下，没有实体，更没有碰撞体积。
从理论上来说，只要时间足够持久。
足以突破世界上所有的防护。
无论是坚不可摧的银行金库，还是香香软软的学院澡堂……
不过最大的问题，就出在这持续时间上。
秦川已经反复测验过。
小青龙带人进入虚无状态，所产生的灵力消耗。
与目标的体积大小、距离远近，还有整体实力强弱，都有关联。
如果是小青龙自身。
一天一夜保持在虚无状态，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可如果带上秦川。
持续时间会骤降到两分钟之内。
要是像刚才那样，对着兔丁使用。
最多十几秒钟，小青龙就会灵力耗尽，陷入虚脱状态。
而这还只是基础消耗。
如果要在虚无状态下，进行移动。
灵力消耗，会随着动作的剧烈程度，直接提升数倍。
这也是秦川一开始，提出十秒钟挑战的原因。
如果出现失误，兔丁三五秒钟之内，没能拿下刘彦章。
自己就会直接认输。
不过还好，三天的默契训练，总算是没有白费。
兔丁和小青龙，配合得非常娴熟。
已经没有热闹可看，四周的同学也就渐渐散开，各自开始训练。
秦川得了些空闲，自顾自找个阴凉处坐下。
掏出灵能手机，进入培育师协会官方网站，开始浏览委托信息。
秦川现在很缺钱。
小青龙进食消化的速度，远远超出了先前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