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劳动人口多,就等于是劳动力多,要是都动脑筋出去团结干点啥生意事业的话。
那可绝对不是那些单枪匹马出去单干的比得了的。
想要不发财都难了。
只是可惜。
阎埠贵自己算计了一辈子,结果教的整个家里没一个不算计的。
丈夫算计媳妇,媳妇算计丈夫。
父母算计孩子,孩子算计父母。
兄妹之间也是互相算计。
好好的一个大家族,却最终算成了一盘散沙。
更何况,阎埠贵又这么鸡贼小气之人。
刘海中也知道,就算去求阎埠贵也不会借钱的。
就算是发慈悲心,恐怕也就是借个百八十的意思一下。
为了这车水杯新的百八十块钱,还得欠阎埠贵一个大人情。
刘海中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
这一圈算下来。
还真的跟易中海说的那样。
整个院子实在是找不出一个能帮得了的。
刘海中放眼向前面看去,这中院也就只有秦淮茹和何雨柱两家了。
秦淮茹这些年的情况也不见好,唯一亮眼的,就是忽悠了院子里一帮孤独老人。
把像易中海这样的独孤老人的养老金都忽悠去了。
说的好听点,是帮老人管理养老金。
说的不好听,那就是盯着这些随时可能会挂掉的老人的钱。
刘海中虽然知道秦淮茹的这些小九九,但是一直也没去捅破。
毕竟,秦淮茹能够说服这些孤寡老人,肯定少不了易中海去上门做工作。
刘海中要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那就等于是得罪了易中海。
所以平日里也只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当做啥事也没有。
但是,现在一想到老伴医院里急用钱,刘海中此时的心也是砰砰直跳。
刘海中深吸了口气,抬着沉重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