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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当年何晓连坑他几回的事,顿时心中不由打了个冷战。
一听到何晓这两个字,阎埠贵就不由的后背一身冷汗冒起。
不过。
阎埠贵也就是看这两年娄晓娥跟何晓都没回过京城。
而且也对何雨柱从他儿子那领着高工资,每天又能白拿几个饭盒,实在是眼红的不行。
刚才听到秦淮茹骂的那几句,这才一时来了股劲,想着拿何雨柱出口气。
但是被何雨柱刚才那番话怼了一回,阎埠贵立马就装了哑巴,装模作样地捣弄着手里的花洒。
“哎,我这花洒怎么了?刚才还浇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堵了呢……”
看着阎埠贵一本正经的装傻充愣的样子,何雨柱冷冷的笑了一声便走了。
中午时分。
一辆白色捷达出租车在胡同口的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
这个年代,虽说已经开放,但是普遍的交通工具依然是二八大杠。
能坐得起出租车的,只有外宾和少数的生意人。
这胡同里突然驶进一辆小轿车,一下子引来了不少胡同里的人的目光。
“哇,这谁呀?这么神气,坐出租车回来啊!”
“是啊,这哪个院子的啊?从哪里回来,要坐出租车这么贵啊?”
“这都开到咱院子门口了,该不会是咱院的哪家的有钱亲戚吧?”
“这也不对啊,就咱这个院子的,哪一个不都是抠抠搜搜的,谁能攀得上这么舍得花钱的有钱亲戚啊?”
就在一众人的羡慕的目光和疑惑中,的士的三道车门开了。
车上下来三人。
刚才围着车子看的众人,立马便涌了上来。
似乎都想认认这车上下来的是谁家的亲戚。
“咦?这,这不是柱子吗?”
“是啊,柱子,怎么是你啊?”
“嘿嘿,柱子,你现在可神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