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眼泛煞气,刀刃下压,当即划破年轻人的肌肤,让刀身染血。
“不……不……不……”
年轻人身躯疯狂颤抖,口中结结巴巴,却不成句。
“官爷,冤枉啊!”
山民大恐,跪地叫屈。
“住嘴!”
陈捕快回首怒吼:“我问的是你儿子,不是你,再多嘴,全都压进牢里!”
“牢里有十八般折磨人的法子,就不知你们两个能坚持几样?”
“爹……爹……”
年轻人哆嗦着身子,朝山民看来。
“官爷!”
山民跪在地上朝前爬,急道:“我儿是个结巴,越紧张越说不出话来。”
“至于这里,我们只是暂住,待卖了羊就走,这才没有打理的!”
“官爷,我们冤枉啊!”
“陈叔。”
赵颜盈有些看不过去,上前一步小声道:“会不会……弄错了?”
“方先生。”
陈捕快也有些拿不定注意,当下侧首朝方正看去。
他也就是嘴上说说,真要严刑拷打,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灵符感应的位置,确实就在这里。”
方正沉吟了一下,依旧选择相信灵符的感应:“或许,这里有地牢之类的东西?”
“那就检查一下。”
赵馆主收起长剑,单脚超地下一跺。
“彭!”
地面轻震。
在方正的感觉中,他这一脚另有玄妙,似乎有一股震荡之力朝周围蔓延。
相信地下如果中空的话,定然能被他察觉。
“那好。”
陈捕快也缓慢收刀,把山民两人交由手下看押,自己沿着院落踱步前行。
他的检查方法与赵馆主不同,纯凭经验。
如有地牢、开关,地面部分肯定会有异样,作为积年老捕快,自然难逃他的法眼。
方正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