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爷谬赞,初五不敢当。”
张初五一脸谦逊。
“有什么不敢当的,我张家能出人才,这是好事。”
张玉昆勉励一句,问道:“被煞气附体的凶鹅,是被你斩杀的?”
“不是我。”
张初五摇头,侧身一引方正:“是方兄弟做的,他可是有大本事的。”
“不敢当,侥幸而已。”
方正拱手:“在下方正,见过张大官人。马婆婆,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怎么。”
张玉昆身旁的贵妇人开口:“马婆婆,你认识他?”
“嗯。”
马神婆点头,眯着眼打量着方正手里的鹅尸:“煞气,是被破邪符打散的?”
“是。”
方正音带感激:“多亏了马婆婆的灵符神妙,我这才逃过一劫。”
如果没有对方的符,他这次不死怕也要脱层皮。
“哼!”
马神婆却不怎么领情,轻哼一声,小声嘀咕:“竟然还真的能用,运气倒是不错。”
“方正……,这名字有些耳熟。”
张玉昆皱着眉,苦思片刻后突然道:“你是不是跟着王大人一起赴任而来的?”
“在下侥幸与王大人同行。”
方正回道:“还要谢过大官人,若不然我怕是还没有找到住处。”
“难怪觉得耳熟。”
张玉昆洒然一笑:“无妨,那院子空着也是空着,你就暂时住着吧。”
说着,他转身看向马神婆,一指身前的八角古井,道:“马婆婆,你说我府里的丫鬟和圈养的白鹅,都是因为这口井发生的异样?”
方正侧首看去,几人围着的那口古井径长米许,黑漆漆深不见底。
上面本有一个石盖,此即却被掀到一旁,石盖表面也如被大锤锤过一般,满是裂缝。
井边有新鲜血迹,不知出自谁的身上。
“不错。”
马神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