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波特瞪大眼睛,一板正经的说道:“在挪威piaochang是违法的。”
噗!
这下秦键明白了。
“但女人卖yin是合法的。”老波特一个大喘气。
这是这大喘气让秦键有些不明白了,“这?”
老波特叹了叹:“只是一种对弱势群体的保护,好了,jian,我们得上火车了。”
尽管秦键很像脑补一出挪威法官是如何来处理piao客与ji女的交易案件,但是上火车没过多久他就被窗外的风景洗脑了。
...
去往卑尔根的火车上,秦键领略到了从未见过的青山和绿水,仿佛火车轨两旁都长满了碧绿的苔藓,到处都是,它们在阳光下散发着无穷的生命力。
火车在经过米达尔车站时,秦键隔窗望见了不远处山涧瀑布岸旁的红顶农庄,农庄外有白色的篱笆,篱笆里有看不清的人影在耕作着。
秦键想到了露露,老波特说露露从米达尔来。
露露从事着那样的职业,却来自一个这样的地方。
他觉得不合理,但又不知道哪儿不合理。
秦键:“大爷,她们的话你信吗?”
老酒保从瀑布收回目光,看向秦键理所当然的反问道:“为什么不信?”
秦键虽不想说因为对方的职业如何,对方的话多半也可能只是逢场作戏。
但他就是个俗人,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或许她们只是在讲故事,博取你的同情?”秦键觉得自己的措辞还不错。
老波特听到秦键的话也点了点头,片刻:“或许她们只是在讲故事,也博取到了我的同情,但我相信这些故事一定正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发生着。”
“jian。”
“一些人与事并不像我们听起来那么简单,但也没有我们想象中那般复杂。”
“对待音乐也是一样。”
“我们得找到一个接近它的折中点。”
火车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