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关于阿格里希与f小调钢琴协奏曲之间还有一段故事,你应该知道这首作品有部分乐章是采用了勇士舞的元素,当年的阿格里希去到赛场和乐队彩排这首作品时,她露怯了,在聆听了众多波兰钢琴家的彩排现场之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拿不准该怎么演奏了,更让人紧张的是当时距离最后一轮决赛只剩下两天了。”
“后来在她的回忆录里说到这里时——‘我当时很紧张,那一刻我才深刻体会到这些民族舞蹈的节奏感根本不属于我。”
沈清辞顿了顿,“这对她来说的确是一种外来文化。”
“而且从这种角度来看,恐怕只有波兰人才能真正理解这种节奏感的精髓。”
秦键听到这里不禁开口道:“可是那一届她拿了冠军啊!”
沈清辞笑了笑,“很有趣不是吗?”
“阿格里希作为一个南美人第一次把肖邦大赛的奖杯带出了欧洲的土壤,她这一举对当时的欧洲钢琴界造成了可为不小的震动。”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波兰民族音乐的大门就彻底被推开了。”
秦键仿佛从故事中看到了那个留着一头褐色长发的年轻女人露着怯,有些不太确定的走上了冠军宝座。
他很难想象这个女人是如何用两天的时间将自己调整到了一种合适的状态,或许她灵光乍现,或许最终她还是按照自己的方式来演奏了。
但是不论如何,最后的最后,她拿到了冠军,冠军就是冠军。
这一刻,秦键也大概明白沈清辞所谓的悖论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
就在秦键心中万般感慨之时,沈清辞的话音再次缓缓响起。
“早在更十年前,就已经有外来者敲响过这座大门了。”
再十年前?
秦键心绪一动,那也就是第五届。
再联系着上下文,他忽然想到一个人。
他望向沈清辞沈清辞问道:“您是说傅老院长吗?”
沈清辞收起了笑容,罕见的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