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空间感,尤其带着耳返,感觉很奇妙。”
沈清辞笑:“等你有机会参加五百人的录音现场,那个时候感觉更不一样。”
“五百人?!”
“别惊讶,还有千人现场。”
“cao”
...
话间,时间很快到了中午,或许真是这一趟让秦键开阔了眼界,或许是这一年的奔跑的积累终于在萨尔茨堡的一个多月的避世沉淀中彻底发酵了,总之在和沈清辞的聊天对话中,秦键表达了很多自己现在对于钢琴音乐的看法,不再过分的依靠空间里所获。
“这么说来,你的拉三已经练下来了?”这让沈清辞心中踏实了不少,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两个月秦键在练琴上有所懈怠,年初出访俄国的作品研讨会一行,秦键可是他手中的王牌。
“差不多了,虽然还有一些问题没有想明白,不过现阶段应该已经出来了。”
沈清辞一听这口气更是来了兴致,“弹给我听。”
秦键刚坐到钢琴前,沈清辞突然起身说道:“等一下,我们换个地方,换台琴。”
说罢,带着秦键来到了琴房楼最大的一个施坦威教室。
一进门,巨大的空间内,一台白色的d型音乐会演奏级施坦威正在射过玻璃窗的冬日暖阳下闪着流光。
“这琴也太漂亮了吧。”秦键啧声道,“羡慕钢琴系的同学。”
“这是学校上个月刚为我配的教室,本来我就打算等你回来给你一把钥匙,谁知道你小子一跑人影都不见了。”沈清辞笑骂道,“来吧,让我听听动静。”
秦键坐到了钢琴前,轻轻的呼吸着。
脑海中一会回荡着雪山间的那种回响,一会又浮现出灰蒙蒙的海面。
两处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一幕之中的景象渐渐融合到一起时。
他落下了双手。
...
周末的校园里显得格外安静。
唯有琴房是热闹的地方。
可是当某一间琴房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