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
“嗒”
一声轻响,宛如指挥着音乐新的开始。
弦乐组所有成员高举起手中的琴弓,顷刻而下。
新的音乐,新的预示,新的动机。
宁仟夏走到了台前,狂野的冷目扫过了台下所有的角落。
她开口了。
-爱情是只不羁的鸟儿
-来无影,去无踪,谁能捕捉?
-若它距你于千里
-任你呼唤难转回
她笑了,仿若她胸前那只猩红的野玫瑰。
-威逼也好,祈求也罢,全属徒劳!
-有人喋喋不休,有人默默无语
她放下了左手,重新挂起了肩带,优雅的走向了空荡荡的钢琴。
坐上了琴盖,如女王驾到,一只腿踩在了琴凳之上。
-那沉默的人儿哟
-欲令我心喜
目光蔑视的划过指挥的背影,扬起了嘴角。
-爱情——
-爱情——————
婉转绵长的咏叹。
合唱再起。
...
李三立今年八十三,实际比傅华还大三岁。
他和歌剧打了一辈子交到,从年轻时的沉迷到中年的迷魂夺魄,到现在半截身子已经被埋在了土里,还痴痴不忘的每天研究歌剧。
用他的话说,他临死前最大后的心愿就是能排出一部像样的歌剧。
一部像样的歌剧,歌唱演员是灵魂所在,这几十年他见过太多惊艳的歌唱家,这点他不否认。
但老头子始终没找到一个让他看对眼的歌者。
外形条件好的,唱的不对味。
唱的好的,因为外形不过关导致角色限制。
两者兼得的少之又少,仅有的那么几个让他觉得又少了点神韵。
用神韵一说法确实是有点强人所难。
有人只是听个景儿,有的人听个热闹,谁管你这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