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将银子花在她身上?”
齐要顺着布衣铺的方向,“那里是阿耶、阿娘给小生租住的屋子,平日里便让小生在里头读书,为了不打扰小生,他们从来不过来的,只有小生身上没银子了才家去!”
“那晚本来也是在此温书的,可是不管看什么,小生都看不进去,心里烦躁得很,正好推开窗棂,就看到一个熟人,便请她到屋里坐会了。”
陈夷之:“那人是谁,你之前为何不说?”
齐要偷偷看了谢大娘子两人一眼,这才小声说道:“她是平康坊里的人,叫小莲,小生与她相识一场,大晚上的见她一人在路上,叫住她也是很正常的,万一她一个小娘子在路上,遇着危险了怎么办——她一个小娘子,小生怎么好将叫供出来,去面对衙门里的人,伤着她了怎么办。”
王玄之问齐术、伍娘子,“敢问两位每年给齐要的用度是多少?”
齐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们替贵人们跑跑腿,赚得也不是很多,担心要儿上学没有钱用,但每月最多也只能给一贯钱,还要替他租房子——”
道一听得眼睛都红了,齐要什么也不做,就是去喝花酒,拿的银子比她这做正事的还多,且还有人替他付租房的费用,只要一想到新的一年到来,她又要忍痛再付一年的租子,就肉痛得不行。
王玄之别过眼,有些遗憾的告诉齐术二人,“在国子监的学子,每月文房四宝、书籍都不止这些银子,本官想你们应当是被齐要骗了。还有些女名叫小莲,乃是平康坊出来的人,虽是一般的青楼,花费也是不俗的。”
齐术两人面色大变,“不可能的,要儿偶尔还会带着书回来,他不可能骗我们的,有时还有他的同窗上小的家中作客,他们聊的那些胭红、柳绿,听着就是大有学问的,可惜我们听不懂——”
王玄之见他们面色,暗叹一气,“想必那些人都是在平康坊认识的酒肉朋友了,若本官没分析错,胭红、柳绿,指的便是楼里的姑娘们了。”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