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谋私。”
“哦……”道一悄悄吐舌。
陈夷之听了全程,不满道:“喂,我说安道你这就不公平了吧,什么时候也给我从户部拨款呀。”
“你还是去下水镇吃‘羊肉串’吧。”王玄之拂开搭在他肩上的手,神色淡淡的说,“就是就是!”道一跟着点头,后者立即炸毛了,“王安道我跟你没完。”
众人摇头,自从这陈夷之来了大理寺,每日热闹是不缺的,今日想必又被寺卿‘欺负’了吧。
陈夷之伤心欲绝,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道一追上王玄之有些为难的说道:“寺卿,可能借我些银钱,我想先搬出去住,毕竟我明面上是一个仵作,对王家的影响不好。”
“有需要再与我说。”王玄之也没看腰间青竹荷包里有多少,便直接递给了她。
道一收到银子,非常欢快的回了验尸房,又是又动力上值的一日。
王玄之目送她离开,陈夷之走过来,收起了嬉皮笑脸,“安道家里也不安生了呀,看来是有什么人在她面前说了些什么。”
“嗯!”几日后王家发卖了好些个下人。
几家碎了瓷器,也就自家知了。
————
“咦?”道一再不识路也记得,回王家的路上有一家很好吃的羊肉锅子,每日里去吃的人可多了,要不是提前和掌柜的定下,排一天也不一定能吃上。
听长安的人说到了冬天人只会更多,在冰天雪地里温上一炉子烈口的烧酒,再吃几口羊肉,别提多爽快了,道一就盼望着下雪呢。
九宵观里也曾大雪漫天。
景色虽好,可他没有羊肉锅子呀。
惦记了两三个月的羊肉锅子,就等着围炉小酒撕羊肉,她这一回绝不可能认错,“寺卿今日可是与人有约?我跟着去不太合适吧。”见他已经换了一身月白常服,定然是有约了。
看了两个多月的白眼,她知道仵作其实是不受欢迎的,试问有几人愿意和一个整天碰死尸的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