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魏子芸含糊不清地骂着人,被拖进了屋里。
几个小厮在管家的带领下进来,开始叮叮啪啪钉门窗。
魏子芸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来真的,她自出生以来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什么话都骂出来了……
一会儿骂三个嫂嫂,一个骂瑞王,一会儿骂柳氏, 一会儿骂封言,至于镇北王她不敢骂,只是埋怨和喊冤……
还有魏老夫人,她一会儿哭着哀求,一会儿又嘶吼着埋怨!
魏老夫人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魏大夫人怕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 连忙扶住了魏老夫人的手臂, 轻声道:“母亲,小姑也是在气头上, 您别怪她!我扶您回去吧。这里让弟妹看着就行。”
“不!我要看着他们钉完!”魏老夫人脸色铁青道,“免得我不在,你们偷偷放水!”
魏老夫人是在魏子芸的哭骂中离开的。
走了几步,她不由落下泪泪,哽咽着道:“我怎么会生下这么个东西?我死后,都不敢和列祖列宗交代啊!”
“母亲,您别伤心了,小姑也是受了刺激,才会口不择言!”魏大夫人柔声劝道。
“她是口不择言了,传到外人耳朵里,我们魏家怎么办?”魏老夫人流着泪声音沙哑道。
“……”魏大夫人沉默。
她刚才详细问了两个儿子北境的事情,说丈夫是在见过镇北王后,才赶他们走的。
他们猜测,丈夫看到的信,是从镇北王手上看到的。
丈夫现在在镇北王面前,还不知道怎么抬不起头呢。
镇北王虽然不是一个睚眦必报、心胸狭小之人, 但是,她小姑这么闹下去, 他丈夫肯定难做。
……
魏子芸哭了一天一夜,喊了一天一夜,骂了一天一夜,才渐渐消停下来。
她想询问外面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把她关起来,想让外面的人给魏老夫人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