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要不是底下有干草料子垫着,怕是全身的骨头都要摔断。
“削他老滚的,什么破地方。摔得爷爷真疼!”
要不是偷鸡摸狗着,他肯定叫唤的比这更理直气壮。
“咦?”
什么嘞?什么嘞?摸着后大股的千言这时明显地感觉有三双眼神凝视自己。
抬起头来,谁来着?尴尬的他也记不清他在干啥来着。
“乖师弟,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是来找我们的吗?”
阿兰也没想到他是这种关心人的人,但他人的确在这里,想必是云虚长老让他来的。她心里猜着,也好奇。
千言看她们直勾勾的眼神,有种像被审视的感觉。又不想被她们认为自己意图有心,即便马上站了起来,随意地拍拍屁股上的雪,很自然地抹了头型。
“今晚意境好,我想偷出来独自练会儿剑,不巧被你们发现了……呵呵……呵呵呵……”
阿兰岂能不了解他。
鄙夷道:“一点都不老实,三更半夜,这么冷的天睡会出来练剑。要是别人还信得,要是你,准是个胡编乱造的。”
这瞒也瞒不过,说又说不得,可让千言陷入语荒了。
“师姐,你跟若柔先回去,我想单独跟言君谈谈。”
千言看得出来,安水夏泪眼惺忪的脸上,那是一种蜡烛成灰后的决然。他不能想到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但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点什么。是从身边点点滴滴发生的事到今日她心情突然反常的正中间。
阿兰深知这件事她已经无法拿捏了,只是看旱鸭子落水一样无奈叹了千言一声,便走了。
段若柔也只关心地看了看安水夏,缓缓从千言身旁走过。眸子里旺旺,却又是宽容地钟情默默。
千言只看懂了两个字——相信。
场地空了,唯独他们两个半响未语。千言这才注意到大树后面河道冰面下仍有流水叮咚叮咚的响。可是好安静……
他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因为想到接下来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