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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严,许久未见了。”白老是仅有的能在霍祁严的面前以长辈的身份自居的,非关世家地位,而是他本人,站在国学的峰顶,真正的德高望重。
霍祁严让开了些,让白老坐在靠里侧的位置,然后自己在白老的身边坐下,白鹤轩坐在了最外侧。
等到他们都坐下之后,向东才端端正正的坐下来了。
他的神色庄重,坐姿挺直,就像是在参加一次非常严肃的学术交流会。
其实如果真的论起来,沈家在九门之中,也不过是中三门的席位,但是最让人无法轻视的,就是白家的地位都和白老有关。
如果不是白老在国学界举足轻重的地位,白家可能只占得上下三席。
而且除此之外,仅凭白老这个人,向东也尊敬的很。
比赛还没开始,周围有些喧嚷。
霍祁严这一排却像是与周遭自然隔绝一般,空气都是安静的。
白老不动如山,自带微风,霍祁严眉眼冷清,矜贵疏离。
向东坐在他们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喘。
只有白鹤轩,长年在霍祁严和白老的威压之下生活,习惯的仿佛鱼人了水。
白老拄着拐杖,布满沟壑的手摩挲了两下拐杖上的纹路,他缓缓开口,声音徐徐:“小严,你也对学生的比赛感兴趣?”
向东坐的笔挺,脑袋里自由自在的跑马,他想着:“不,他们三爷对比赛不感兴趣,对参加比赛的人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