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我疑惑道。
“怎么了？是不知道我还有个妹妹？不过说真的，要是我们早点认识，我可能会把你介绍给我妹妹呢。”
“为什么是介绍给妹妹？自己留着不能用吗？”我顺着话说，突然反应过来，忙改口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只见李雪眸中神色一变，竟带了几分尴尬和羞涩，也没再回话，只低头用餐。
我有些新奇，像李雪这样成熟手腕强的女人，这应该是她为数不多的羞怯吧。
后半程用餐几乎就是在沉默中进行，而我在内心默默排演着随后的“演出”。
终于，等到李雪放下手中刀叉之时，我装出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她刚刚拿起餐巾的手蓦地一顿，疑惑道：“项目有问题？”
“不，是……家事。”
“你跟你老婆摊牌了？”
我摇摇头道：“还没有。”
“那是……”
“我收到一封邮件。”
“邮件？”
“内容……”说着，我低头掏出手机，将赵武升发来的邮件递给她看。
赵武升自然是用临时注册的邮箱所发，即使能查到来源，也不可能查不到他的头上。
只见李雪迟疑地接过手机，缓缓点开了播放键……
一分钟之后。
她果断将手机还给了我。
那段视频一共五分钟，看样子，她看不下去了。
“这是哪儿来的？”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也不知道，半夜收到的，想来想去，应该告诉你，但又不知要怎么告诉你。”
我也装出一副懊恼的模样。
和几个小时前李雪在电话中对我的愧疚如出一辙。
“王恒……”李雪低声念出她丈夫的名字，仅仅两个字，却能令她将牙齿咬碎。
“你跟旧相好藕断丝连就算了，现在竟然真的去外面找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