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法则的大吞噬术便让他觉得惊心动魄，更何况是更高等的诸神印记。
如今所看到的种种神术规则都完全超出了白羽化的认知。
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不可能存在的。
不说整个大乾，就是连同这片大陆的近百个国家，也都已经有数百年不曾有人引来天劫。
千年之前，仙朝破灭。
便有人说这个大陆已经被人放弃了。
在遇到齐天恒之前，白羽化以为渡劫境便是大陆最强者，至于有没有大乘境的强者他也说不准。
被神灵抛弃的大陆，天地大限就犹如囚牢将众人紧紧困住，无法挣扎。
哪怕是他所知道的仙朝盛世，也未曾听闻过圣人之名。
这是超脱了仙朝的历史吗？
白羽化目光怔怔地回过头。
缓缓抬头。
他看向了齐天恒。
“老祖，这书中一切都是真的吗？”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齐天恒淡淡开口，“真作假时真亦假，佳作真时假亦真。”
自他身前的空间好似被一股意志碾碎。
无尽冰封的极致寒意让白羽化猛然一惊。
“这是……”
齐天恒淡淡开口：“大冰封术。”
白羽化浑身一震。
喃喃自语：“这世上果真有神术……是我坐井观天了。“
想到这里，白羽化喟然一叹，心中不免唏嘘。
想他活了数百年，当年的一场大战伤及他的根本，以至于闭关多年。
若非这一次大乾灭国危机降临，他断然也不会轻易出关。
如今寿元降尽，天地大限又无法突破，他离死已经不远了。
又颇为感慨。
自己临死前，竟然还能从齐天恒这位老祖手中得知这更为波澜壮阔的世界。
也算不枉此生了。
将话本合上，唏嘘良久的白羽化正要深叹一口气将话本还给齐天恒的时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