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面包和一瓶酸奶。
我还给他:“你留着吃吧,我待会儿去食堂吃早饭就可以了。”
他挑了下眉:“你待会儿要跟我们一起去机场。”
我愣住,心想: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送你去机场了?当然这句话我是没敢说出来的,毕竟我的求生欲还是挺强的。
不过他也没给我说出来的机会,因为就在这时,老太太招呼道:“都上车,准备出发了。”
然后,我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陈景琛拉上了车。
本来刚开始我还是有点尴尬的,但是后来架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是的,对于一个鲜少早起的人,早起对我的杀伤力是大大的,于是上车没多久,我就在柔和的暖风下跟即将耷拉下来的眼皮做起了斗争。
恍惚中,我感觉到自己靠上了一个温暖而略微坚硬的东西,终于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被消灭了,我不管不顾地睡去。
似乎过了很久,我才被某人轻轻喊醒。睁开眼睛,我第一个看到的是陈景琛,他干燥而温暖的拇指正摩挲着我的脸:“醒醒,快到了,不然一会儿下车要感冒了。”
他难得说话这么耐心而温柔,我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丝复杂的情绪,我不好意思地别开脸,淡淡开口:“我做了一个梦。”
我伸手一碰,竟发现自己的脸颊湿湿的,突然间我理解了陈景琛眼神中的复杂,我想,难道我说了什么梦话?就在这时,耳畔传来他的声音。
“我知道。”
好吧……果然还是说梦话了。
可是刚才那个梦又太真实了,真实得让那些撕心裂肺的难过即使透过梦境也能清晰地在我身上感知到,甚至是现在我也能感觉到心脏的钝痛。
大二那年,部队来学校征兵,身边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应征入伍,从此联系渐少。刚刚我做梦,梦见陈景琛要去当兵了,他手里拿着那个申请表往学工办走,我怎么跑都追不上他,只好眼睁睁看着他走了进去。我又梦见我们拍毕业照,不知为什么我在寝室待着没有去,三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