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郑重承诺:“放心好了,等你下次再来,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交待。”
鬼蜉数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但愿如此!”
说完,鬼蜉化道白光离开了石闸崖。
青阳谨等人既喜且忧,问我用什么代价救他们回来的。
我摆摆手:“没什么,你们先洗漱休息下,酒宴马上就好,待会儿边喝边聊!”
安排好鬼方族的青阳谨等人,我和墨卫良、耿忠义谈起了当初之事。
墨卫良愧疚地低头说:“大哥把石闸崖交给我等,兄弟我却贪杯误事……”
我忙打断墨卫良的话:“不能这样说,这不怪你!我问的是,究竟是虬黑还是虬白下的毒手?”
墨卫良说他当时喝得醉眼朦胧,根本没看清是谁用金枪泄了他的丹田真气,让他无力相抗。
我看向耿忠义。
耿忠义起身离座、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都怪我有眼无珠、提拔了洪义山那个白眼狼!”
我将耿忠义扶了起来,问他当初的情况。
耿忠义虎目流泪地告诉我,那天晚上,洪义山以他过生日为借口,请众人开怀畅饮。
墨卫良性情耿直、来者不拒,被洪义山灌得酩酊大醉。
酒宴即将结束时,洪义山摔杯为号,众多无眼人冲出来围住了现场。
墨卫良虽大醉仍以一挡十,杀得那些无眼人抵挡不住。
可惜有个虬首大魔突然用金枪泄了墨卫良的丹田真气并砍下他的脑袋,又泼油焚烧……
听到这,我问耿忠义,杀害墨卫良的是虬白吗?
耿忠义摇头回答:“和虬白差不多,但明显比他黑。”
我点头道:“看来是虬黑动的手。我早想宰了它,后来觉得还是等你们回来再动手更合适!”
说完,我带着墨卫良等人来到石牢里。
石牢内,见我们一块前来,虬黑知道大限将至,吓得瑟瑟发抖、频频求饶。
虬白却淡然自若、毫无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