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充当女娲娘娘的棋子，最后难得善终！”
“别忘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才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陷入了沉思。
鼠中圣冷笑道：“当年轩辕坟三妖奉女娲娘娘之命去祸害纣王，在不知不觉中帮人家完成了斩仙封神的密谋。但轩辕坟三妖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你和陈小宁确实厉害，是把屠戮妖魔的好刀，可惜刀柄却握在女娲娘娘的手里！”
墨卫良和青阳烈再次点头，认为鼠中圣说的也有道理。
我皱了皱眉：“赶快如实告诉我，我可以饶你一命。”
鼠中圣咧嘴一笑：“成交！但我不相信任何人，更不相信任何赌咒誓言。”
我问鼠中圣如何才能相信我。
鼠中圣让我网开一面，由他挑选几个心腹手下，带他远遁别处，然后他就遣人送书、告诉我那个终极之秘。
我打断了鼠中圣的话：“我同样也不相信你！想活命，就赶快告诉我；否则我就没必要留你性命了。”
鼠中圣毫不退让：“我上次低头，是因为不舍大首领之位；既然这次大位不保，我何惧一死？”
瞧瞧他的眼睛，充满了决绝之色，看样子鼠中圣确实抱有必死之志。
见我犹豫不决，鼠中圣不耐烦地催促道：“想知道那个终极之秘，就赶快放了我；想继续糊糊涂涂充当棋子，就赶快杀了我！”
聂凌霜的惨死，让我不可能放过鼠中圣。
但我又想知道那个终极之秘究竟是什么。
略一思忖，我心生一计：“好吧！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总得先让我知道，你是不是在信口雌黄骗我的！”
鼠中圣斜眼看向了苏黛月：“她绝对是冒充的！因为那个终极之秘，就是白袍法师告诉我的！”
“白袍法师可能误中了你的诡计毒手，但她老人之所以平常闭关不出、不问世事，就是醉心于那个终极之秘！”
我确认道：“你是说，这一切都是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