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炎热。
田全激动地说着:“终于,这样的日子终于可以结束了!”
我坐在旁边,也没有说话。
不久之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城中村。
我看着周围嘈杂的环境,询问道:“你们是本地人?”
田全摇头说:“不,我们一家都是外地人,在这里讨生活。”
我呢喃着:“原来是这样。”
如果是城中村的人,那么以后他的孩子应该会成为拆二代那种。
车子停下之后,田全下车,步伐沉重的走在前面。
我立即上前一步,手掌扶住了田全的手臂,度了些阳气给他。
在交易前,我必须保证他的生命没有走到尽头。
他如果死了,那么他的灵魂就属于地府了,我与他做的交易自然也就作废了。
田全的面色稍微有些红润,对我点头说道:“谢谢!”
我跟着田全朝着前面走去,这是一个老实的筒子楼,上下看着有着六七层,里面还没有电梯。
我看田全一个人去了重元街四号,应该也是一个人走下来的。
他的身体之前或许很好,但是这几年因为病痛的折磨,已经是油尽灯枯的地步。
就这样依然坚持着想要走下来,给自己的孩子换区健康的机会。
可见父爱的伟大。
我和田全一步步走到了顶楼,来到了一个破旧的门前,门上贴满了小广告。
田全正准备掏钥匙开门,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一阵吼叫的声音。
“你怎么回事!我爸那么大年纪了,他能去哪!他现在走都走不动,我爸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咱们就离婚!”
听着里面是一个男子的吼叫声,这声音虽然大,但是根本没有一丝洪亮,甚至还有些中气不足。
看来就是田全的孩子了。
这时面前的大门忽然打开,一个双鬓微白,面容憔悴的男子就要闯出来。
而在看到我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