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了。
兰可欣这才发现林森两手空空,也没有见到郭芷君:“你该不是没有找到郭芷君吧?难道她见项链值钱,带着跑路了?”
“她不会这么做的!”虽然林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他知晓郭芷君绝不是这种人,可也没办法解释她为何会无故消失不见,还在关键时候带走了项链。
兰可欣万分激动,目光如刀:“事实就摆在眼前,昨天师母让她帮忙修复项链时,她就很不情愿。就算她没有把项链占为己有的想法,也有可能是为了报复我们强迫她做不愿做的事,才故意带走项链的。林森,郭芷君真的太过分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偏袒她吗?”
林森无话可说。
“老师、师母对我们那么好,难道你都忘了吗?可我们现在做了什么,就连师母最后的心愿都没办法帮她达成,项链对她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她和老师爱情的见证,现在师母要走了,想要最后看一眼属于她的项链都不可以吗?”兰可欣愤怒地拔高了声量,“是你交了这种不靠谱的女朋友,都是你的错!”
林森阴沉着脸,兰可欣说得没错,郭芷君纵然千好万好,这件事却已无法挽回。
“你别再吵了,是想让师母听到吗?”林森低声说道,“我自己去和师母说。”
兰可欣撇了撇嘴,委屈地想哭,但还是不放心地跟着林森进去了。
林森走到师母的病床前,见她陷入了昏沉的梦里,眉心紧皱,似乎很痛苦。此时任何药物都已回天乏术了,师母的呼吸系统已濒临崩溃,各个器官也在渐渐衰竭,只是还吊着最后一口气。
师母似乎感觉到林森回来了,从昏睡中醒来,她脸上露出了笑容:“林森你回来了,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们老师了,他还牵着我的手,我想,他要来接我走了。”
这笑容深深刺痛了林森,他握住师母的手,惭愧地低下了头,眼泪再度掉落。
“项链呢?带回来了吧,快帮我戴上。”师母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你们老师来接我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