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的夫人,您说那个房子里到底还有多少怪物。”柳营长问道。
“那要看那些家伙在地下室里做了多少恶事。”芳汀女士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因为所有人都看到那具小怪物又一次站了起来,她失去了半侧身子,走的很慢,但对于活物的渴求令它坚定地迈着步。
装甲车上的机炮在扫射后续涌来的怪物们,马尔斯看了看四周,年轻的士兵们已经知道了情况,他们或是叹息,或是踌躇,又或者,用力扯着那个年轻人。
柳营长在那儿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芳汀女士拿着枪冷着眼,莱恩阁下面露出不忍。
老兵最终越众而出,他掏出了他的手枪。
但是马尔斯叫住了他,走出来的马尔斯用自己的长尾从身后腰间的光剑收纳袋里卷出剑柄。
“我怎么能让您这样的善人手上沾血呢。”老兵不安的低着头。
“让我来吧,老兵,泰南人有一句箴言,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责任,她是我的。”马尔斯看着那个她叹道。
“好的……麻烦您了。”老兵退下,马尔斯走到那个年轻士兵身边:“我尽力给你妹妹留一个体面。”
这个还在挣扎的年轻人最终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他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马尔斯走向年轻人的妹妹。
通常来说,可悲的活祭品只有被破坏头部才会停止行动,砍掉头颅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马尔斯为了给这个可怜的孩子一个更体面的葬礼,还是绕过了她的擒抱,来到她的身后,光剑从她的后脑贯入。
失去了机能的她倒在了地上,马尔斯收起光剑,在一声长叹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年少的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能够完成自己的誓言,马尔斯还是松了一口气。
机炮开始停下,因为怪物们不再涌出,这时,士兵们开始前进,他们负责对倒地但还没有死去的怪物完成补枪的流程。
回到这个年轻人的身边,马尔斯拍了拍他的胳膊:“你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