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泰南高位上的衮衮诸公家的孩子们与一般百姓家的孩子一起蹲战壕,而西陆议员往往都在年轻时逃兵役的传统,两者高下立判。正因为如此,马尔斯看向了李总警监:“那出殡怎么办呢。”
“忠嗣学院会指定一个孩子为西门端照片的,这你就不用操心了,马尔斯,在这件事情上我们还没有堕落到需要让外人来帮的地步。”李总警监说到这里,与马尔斯一起离开了房间——要给西门先生换衣物了,这事警局里的法医会帮忙。
来到客厅,马尔斯跟着李总警监来到阳台。
这里还堆着西门警监的换洗衣物,有鸟笼与鹦鹉,还两小盆兰花,只可惜,它们的主人不在了。
“西门这小子,最近状态不大对,他前几天还告诉我,之前他为了公司的那点赞助出卖了他的良心,因为他知道小诗的病情,他终究是要死的。”李总警监从手里的盒子中抽出一根巧克力棒。
“他要赞助干吗。”马尔斯觉得有些奇怪。
“他把他的绝大部份收入都捐给了丰收教团孤儿院,他是从丰收教团在新杭州开办的孤儿院里走出来的。”李总警监说到这里看向马尔斯:“原谅他一次吧,他马上要退休了,想再给孤儿院出一次力,公司出的钱很多,他应该是心动了,但因为这样,他后来又觉得后悔,因为他恶了你,他怕你知道他把钱给了孤儿院,又怕你因此而恶了孩子们……”
马尔斯陷入了沉默,这种问题一问就知,李总警监不可能选择用这种办法来欺骗自己,而正因为如此,马尔斯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倦意。老书记是这样,西门警监也是这样,这些老人都没有想到过别的吗。
你们都愿意成全别人是吗。
那怕背负不理解,那怕成为别人眼中的小丑。
想到这里,马尔斯最终点了点头:“好。”
有时候,一个字比千言万语还重要,马尔斯说完就与李总警监道别。
出门的时候,涅还在外面,她看着马尔斯的脸:“你看起来不大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