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得热情起来,不但亲自款待她,还带着她在镇上游玩,参观开玉石,打磨玉石。
萧怜虽然经历了重大变故,心性成熟了许多,但是这几年东躲西藏,根本不敢露面,也就别说多少社会阅历了,不知不觉之中,就被解语花套出了许多消息。
许多事情,在萧怜看来可以说的,但这些东西,在老狐狸那里,却能让人联想到许多,就像闲聊一处风景,看她熟悉程度,就知道她在那里,住了多久。
女人之间,总有许多共同话题,没有两天,解语花与萧怜,就犹如好闺蜜一般,进出同路,甚至晚上都睡在一起。
只不过这样日子,只过了五天,第六天的时候,萧怜发现自己的闺蜜不见了,打听之下,只说在忙碌,萧怜很理解,虽然这里只是一个镇,但是人口和一个小县城,并没有区别,商人更多,也更繁华,管理者事情当然不少。
只不过从那天之后,解语花就再也没有找过她,即便她去求见,也被护卫挡住了。
社交经验不足的萧怜,有些迷茫,想不明白,为何会是这样,好朋友突然又变得陌生,不过她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转而全身心的投入到玉石调查之中,暗中保护她的人也出现了,并不是像她对岑文本说的两个,而是有一二十人。
“萧铣的女儿?”王牧有些惊讶的问道。
“这只是妾身的怀疑。”解语花微微一笑,说出了自己判断的原因。
王牧揉揉额头,他知道自己对计谋之类的东西不擅长,一面让人去请凌敬,一面对解语花问道:“这事谢姑娘你怎么看?萧铣的女儿,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对我们有没有威胁?”
“咯咯!一个小丫头,没有多大的威胁,当然!要是消息传开,就不一定了,这要看太守你的意思了。”解语花笑着说道。
王牧觉得口干舌燥,急忙喝口茶压制着心头的躁动。成年人看女人,不喜欢看脸,目光总是不自然落在脖子以下,小腿之上,那些浑圆滚翘的地方,就是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