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
两人中不管是谁,甚至不用用力,只要一动念,都能够轻而易举地停下来。然而并没有谁如此煞风景。
萧见深一直抱着傅听欢,直到他的肩膀撞到了一旁的架子脚,让上面摆放的铜制香炉与柜子相撞发出轻微“咚”的一声。
夜晚忽然安静了下来。
萧见深捧起傅听欢的脸。
对方的长发如瀑布的水滑过他的手腕与胳膊,三千烦恼丝,三千恩爱会。
他将自己的手指触到对方明亮的眼睛上。
这一次,傅听欢没有闪躲,没有闭眼。
他就这样直直地看着萧见深,看着对方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直至微痒代替了一切。
那双黑色的,闪烁着稀微的光的瞳孔就落入萧见的手中。
萧见深只觉自己似碰触到了星辰表面。
他几乎于同时升起一种敬畏之心,很快自那地方后撤离开,就见那黑色的眼珠微微一转,已经起了一层更莹润的光芒。
傅听欢侧了一下头。他碰触到萧见深的脖颈,但并非柔情蜜爱,而是展露了利齿,抵在萧见深的喉中,他的下颚慢条斯理地收紧,牙锋逐渐迫近,如同猎手对待无力反抗的猎物,乐于看见对方在自己手中嘴下挣扎。
萧见深当然没有挣扎。
他正在脱对方的衣服,压根没心思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然而就在他这样动作的时候,外头那含含蓄蓄明明都花样百出了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撕破脸皮的声音骤然放大,就好像是有一声属于人的惨嚎,如同锥子划破了夜晚粉饰一切罪恶的布幕。
傅听欢此时正情到酣处,哪里耐烦管外头的人是死是说?
“我们继续,等明天出去了死一堆才好。”他心不在焉道,言罢忽然又冷笑,“除非你想出去会你的小情人。”
萧见深正专心致志于解开身上人那层层叠叠的衣服,压根没注意傅听欢在说什么。
面对如此之旖旎情意,正常的男人哪还有余暇去思索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