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齐光身前早就将这白玉箫丢在库房中落灰尘差点长蘑菇了,所以萧见深也一点不在意,查过之后就当听个故事,转眼就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当时才将这玩意随随便便地送给了傅听欢。
当然他现在也不在意。
所以说完之后,萧见深想了想,又道:“便算它就是孤鸿剑。它也不在我手中。”他的目光与傅听欢的对上,他平静指出,“它在你手中。”
傅听欢没有说话。
他紧闭的唇间闪过一缕红色,他蓦地扭头咳嗽,一口血硬生生自心间咳出!
萧见深:“……”
对方受的伤竟比自己想象的重得那么多吗?
他说不清自己心头无端升起的感觉究竟为何,但他人随衣动,衣袍一振,已自位置上站起来,来到傅听欢身旁,将吐了一口血的人揽入怀中,同时伸手搭脉,细细察看。
从这一日见面开始,每当萧见深接近到傅听欢身周一定距离,傅听欢的身体始终是僵硬紧绷的。
而这一次,两人身体再度贴合,僵硬和紧绷却轻轻一缓。
好像冰化作水,火收起热。
刺猬再次将身上的刺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