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有了一些闪闪发光的小东西。他轻言细语说:“时间晚了,不需多礼,免得打扰他人。外公和孤说了大半日的话,现在也应该累了,表哥进去服侍外公歇息吧。”他顿了一下,又说,“表哥与舅舅为父皇母后着想良多,孤与父皇母后都记在心间。”
说罢,萧见深径自带着东宫的侍卫与太监走了。
目送萧见深离去的骆守宁既觉得正常又觉得有些奇怪:他父亲去“劝”皇帝承欢于太子,固然当得上太子一声谢,但怎么又联系到皇后了?皇后不是早就对皇帝的事情一概不闻不问了吗……
怀揣着这样的疑问,骆守宁走进书房,就看见自己的爷爷正伏案奋笔,神光奕奕亢奋不已。
这并不值得奇怪,事实上每次太子一来,自己的爷爷就是这副样子。
骆守宁见怪不怪的上前伺候笔墨,小心询问:“阿爷,太子之前和您说了什么——关于姑姑与皇帝的事情?”
骆老公爷心不在焉:“说了什么?没说什么吧,我没听。我记得你们上次说太子想要将什么王爷上了,怎么,你们还没有让太子如愿吗?”
“……不是什么王爷,是皇帝。”骆守宁略微尴尬。
“无所谓,”骆老公爷已经不耐烦了,“太子想要男要女要猫要狗,只要不会对太子身体不利,你们就直接将东西绑了往太子床上一送,不就一了百了皆大欢喜。”
骆守宁一阵咳嗽!
骆老公爷直接呵斥:“行了行了,这种小事不要来烦我,也不要去折腾太子,我与太子要商量的政务都堆到京城之外的天波河去了。”
骆守宁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顿时被戳破,也不敢再提自己那一点点小小的疑惑,老老实实伺立在一旁,看着老公爷为生民大计与名留青史而兴奋努力!
此刻,深宫飞霜殿。
漆黑的寝宫中站着一位漆黑的人。
皇帝坐在床沿,冷冷说:“计划提前,朕那孽子必须死。”
“为何?”身着夜行衣的人问。他的声音十分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