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当商禄转向我们时,唇角甚至少见的留有微笑的余韵。
但很快,当他见到商牧枭,更准确说,见到商牧枭的臭脸,他的笑就淡去了。
“刚刚我还在和你们爸爸谈论你们呢。”白发女性起身迎接我们。
“好久不见,谭会长。”商芸柔礼貌又商务地撑起笑脸,与对方握手,“说我们什么?该不是在说我们坏话吧?”
谭会长笑道:“说你们都大了,找到了自己人生的目标,要是紫寻能看到,一定会为你们感到高兴。”
商芸柔没有多言,一旁商牧枭却冷冷笑出声。
谭会长兴许已经很习惯商牧枭这个态度,知道他是多难搞的一个人,被他冷不丁刺一下也不生气,只是无奈地看着他。
商牧枭冲她笑笑:“没什么,就觉得……你们真会聊。”
我偷偷拧了下他的后腰,他吃痛地嘶了声,不敢置信看向我,好像我做了多天怒人怨的一件事。
“好好说话。”嘴上很严厉,手上却仍是替他揉了揉方才被我拧痛的部位。
他脸色稍缓,做了个深呼吸,冲谭会长含糊地道了歉,随后拉着我坐到了一边的长沙发上。
杨海阳扶着商芸柔,坐到了另一条沙发上。
众人落座,谭会长冲小安道:“麻烦你把画拿过来吧。”
对方颔首,去了会客室另外一头。那里有道小门,似乎通往另一个空间。
谭会长介绍道:“我们是在清理画作,例行更换画框的时候发现的它。它被藏在了另一幅油画的背后,没有画完。我猜测,紫寻可能曾经试着想要画完它,但没有成功……”
没一会儿,戴着白手套的小安手里捧着一副A3大小的油画出现在众人面前。油画上遮着一块白布,让人看不到上面的内容。
商家三人几乎不约而同地坐直了身体,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杨海阳可能是想让妻子放轻松,从后头环抱住商芸柔的肩膀,握住了她僵直地摆在膝上的左手。
手